日本手機遊戲旅行青蛙(旅かえる)不僅盛行於日本,近期中港台同樣捲起蛙熱,甚至有媒體以照顧兒子來比擬旅蛙,頗有「遊子當歸」的傳統風雅。
不過在出生率極低的港台,這種「安全地」感受到思子的情感依附(或許可擴大為家庭),倒頗有宇野常寛《零零年代的想像力》 (ゼロ年代の想像力)當中對世界系作品及Galgame愛好者的詮釋:反正青蛙最終都會回歸而不會離家出走或投奔他人,與現實的兒子大異其趣,這樣安全地痛的自我反省表演某程度上確實對應着一種對權力(在這裏應該算是母性愛?)的強化——而現實上旅蛙理所當然地被當成兒子,其實也是自古遺傳下來的父權本位吧。
如此確實不無諷刺:究竟不願生子的原因是覺得社會絕望而不欲禍延後代,還是只單純不想負上重大責任?或許可看到端倪的是「棄遊」的理由:有人改圖說旅蛙會變成年模樣,立刻引得網民嘩然,似乎若「孩子」長大而不再可愛,就沒有養下去的決心吧?——當然也可以說,遊戲一早打正旗號是療癒,或許早已把界線劃在了安全區內,「負責」從來不是考慮範圍。
來源 |
如果以此替換成華人語境來看,轉換為母思子也沒有什麼不妥,畢竟男女關係並沒有日本舊式夫婦那樣僵化——不過在現代男主外的文化下總也會同樣留有工業效率的僵化痕跡。反而若真的有人因而「崩潰」,才當思考一下究竟因何「崩潰」——是太墮進這種僵化痕跡裏嗎?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